顾临没再多说。
默认彼此都清楚记得那一切,所以宋颂也没打算否认。宋颂说,“他现在才六七岁吧,说不准正闹离家走。”
宋颂见顾临像只被遗弃的小狗,忍不住抬手薅了薅他的脑袋,说:“别瞎想,有你一个就够我心的了,我没想着别人。”
顾临还是不兴。
以现在宋颂和柏平的心理年龄差,把柏平当小孩看待也很正常。哪怕是后来,宋颂看着差了自己十来岁的柏平也像是在看晚辈,没觉得自己带个小孩去游乐场玩有什么不妥。
可是他不知该怎么。
那小孩天生缺,小时候曾闹过离家走,去吃了一天的苦,千辛万苦回到家,家里压没人发现他走过,想想有可怜。
他攥宋颂的手,定定地望着宋颂。
他怕自己把心
何况他要是不广结善缘,时常投资,机会怎么会掉到他面前。
柏平虽然常骂他市侩,说他唯利是图,说他什么都是有目的的,可事到临还是主动提要跟他合作。
可养猫养狗都能养,更何况是人。
这又不是什么大事,宋颂笑:“回我带你去。正好也没去过,找个假期我们一起去玩。”
要不是已经很熟悉顾临的思维方式,宋颂还真跟不上他跃的想法。
柏平还曾让项跃给他了个很有教育意义的小游戏,标题就叫《离家走》,讲的是被忽略的小孩试图离家走后的一百条支线,大分支线都以小孩惨死在外告终,只有一条历尽千辛万苦的支线能达到完结局。
在他心里,柏平和顾临一样吗?他没想过这个问题,他可以对很多人好,但是他没想过能得到同等的回报,回应这东西,对他来说有可以,没有也可以,反正他只是忙里偷闲逗逗他们,和有些人喜养猫养狗没多大区别。
提起柏平,宋颂语气熟稔得很,仿佛提起自家小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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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颂笑着哄:“我和你认识了多少年?我和他才认识了多少年?怎么可能一样?”
人脉和人这玩意,不就是靠这些平日里看似没什么用的往来积累起来的?
宋颂也顿住脚步,看着顾临,想知他怎么了。
顾临听着宋颂哄小孩的语气,心里莫名难受。他本来只要宋颂好好地活着就很满足了,现在却想要更多,他想更了解宋颂,想成为宋颂心里谁都没法取代的人,而不是永远被宋颂当小孩哄着。
“在你心里,”顾临问,“我和柏平是一样的吗?”
当辈的,关心晚辈心健康多正常不是。
宋颂对上顾临幽的瞳眸,一时哑然。
柏平现在离他们这个小县城怕是有十万八千里,他就算想给这小孩一童年温,也没法飞过去啊。
反正柏平也就是被家里人忽视这一比较惨,衣住行还是同龄人里面尖的,比起很多人来说已经很幸福了,用不着他去千里送温。
宋颂没想到顾临惦记着这事儿。
“你带他去游乐场。”
顾临抿:“我没去过游乐场。”
最终这个游戏因为太过真而被投诉架,说是容过于血腥,不适合小孩玩!
顾临提起这桩当年自己忘了质问的事。
如果柏平跟他一样怕打雷,宋颂也会让柏平抱着他睡吗?如果柏平要和宋颂相互“帮忙”,宋颂也会答应吗?只要有人需要,宋颂就会满足对方吗?
宋颂觉得很正常,顾临却不太开心。
宋颂随意地解释:“那时他过生日没人陪着,我知了当然得陪他去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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