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贴住她,几乎要把她挤到镜里去。一条胳膊像门闩似的横着把她的双臂拦在背后,另一只手从她脖前面绕过捂着她的嘴,让她只能在撞击的伴奏里唱呜呜的声音。
王照安的被重重地拍击着,很快她开始,脚尖还踮着,膝盖向前弯,倾向侧企图并到一起。
他把她的脸往侧后扳,嘴胡地在她脸上亲,在嘴,在鼻,有时候在角。
王照安闭上睛,只觉得他贴得非常。他说:“我没人要,你呢?你爸为了肖媛背叛你一次,为了郑疏桐又背叛你一次。而你妈在你和你爸之间选的谁?至于你谈恋不告诉她,去盛夏接客了不告诉她,怀了产了都不告诉她,为什么?因为你害怕,你不知她发现你不乖、不贞洁以后还会不会继续你!你和李自明分手,理由难不一样?你和我的区别只不过是你怕没人要,所以你先不要他们。”
“其实呢,王照安,你比我到哪去?”
王照安希望自己在台时就被他打聋了,可他的声音那么近,一边着气,每个字却都说得非常清晰,让她想漏听都困难。
她慌迷茫地看向镜,镜里的女人反倒向她求救。
她们贴得很近,她被人从后面着,上半前倾,房被撞得一浪一浪,王照安觉得自己也差不多,前的重量一涌一涌的。她看着看着了一,好像房间里是四个人在,她看着镜里的对方,对方看着她,她们都看看对方后狂亲狂的公狗似的男人,然后同步地,随着送而漫来,再沿着滴来。
王照安全发,周广陵动作慢了些,松开她被拉到背后的手臂。她像滴一样掉到地上,就地趴了起来。
周广陵重新去,说:“没人比我更知你是什么样。”
恐怕是没人比他更知她的刻薄,歹毒,弱,刁。可是她为什么要让人知?他为什么要把她想扔垃圾桶的东西捡回来,还邀功似的。
王照安疲惫地眨了眨,合住。那些鬼样有些还是拜他所赐。如果不是他,她手上也不会沾上人命。
瞬息之间,王照安像被雷劈中了。
“你早就知盛夏被举报是我透的消息是不是!”王照安问。
“对。”
王照安觉的血两秒凝成了血块,让她呼不过来。他她的话,他知她假意关心他,实则只为了试探他晓不晓得是她让他了看守所。他不动声地看她撒谎,然后诱导她去杀人。
“你又骗我!”
她听见一声轻轻的笑,“你也没少骗我。”
然后周广陵就不说话了,专心致志地她。她趴在地上,他在她上,那天他带她去河滩,贺端然和穆衡就是这样摞着!
原来醒着也是可以噩梦的。她骤然觉得周广陵的变得很重,像地震后塌来的楼板。
王照安浑颤抖,挣扎着往前爬,可是没动多少地方,周广陵两手在她腰上握住,把人拖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