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那群人发现上当以后,上呼喊着向我追了过来,我也不回地飞奔,间或能觉到臭和烂西红柿而过,有几还打在了妈妈的上,为了不让我分心,她一声都没吭。
等我把妈妈放的时候,两个人都气吁吁,上也挂满了和西红柿。
妈妈一边拿纸着自己的衣服,一边调侃我说:“大歌星,你的演唱会还没有开完就走了,这样是不是不太好?需不需要给你的粉丝们退票?”
“刚才那些人说得真没错,你好好唱歌就算了,非要搞那么大的音响,那不是噪声污染是什么?他们只拿和西红柿招呼你已经算不错了,要是用砖瓦块你还受得了吗?”
原来她的老公是个普通的歌唱演员,晚年退休以后因为郁郁不得志,就把火气撒在家人上,他在家里咆哮大喊的动静跟我唱歌的声音一模一样。午老太太一听到我的歌声就想起了她的老公,先是一阵激动,不自禁地想起了两人在一起的如歌岁月,随后就是一阵愤怒,因为她的老把全家都折腾惨了,全家人都对那暴的喊声留了心理影,至今难以忘怀。如今我的歌声让他们痛苦的记忆再现,又把那难忘的伤疤揭开了,全家人群激奋,商量了半天决定不能让我轻轻松松地离去,一定要给我颜瞧瞧,于是就给我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。
“剩的钱还不
“我在广场看见一个小孩在玩警用哨,虽然是玩,但是得和真的一样,就跟他买过来了。你别说,这哨起来像真的,还真把他们给唬住了。”
“幸亏您反应机,否则我今天就跑不来了。”
“有一分了音响的押金,现在还剩一。”
没等我撒丫开溜,忽听得老太太一声令,众人纷纷从她两个儿拿的大袋里拿东西向我扔了过来,我的天哪,我还以为那个沉甸甸的袋里装的是献给我的心,谁知都是臭和烂西红柿。虽然我喜吃炒西红柿,但我不喜这两样东西在熟之前飞到我的上,所以只能一边左闪右挡,一边寻找退路。
“你还有多少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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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这两个人牵,其他人上开始七嘴八地声讨起我来,大家纷纷指责我涉嫌不正当竞争,把其他街表演者都赶走了,还指责我自私自利,只顾自己痛快而不顾别人,一门心思制造噪声武毒害大家,是个毫无底线的缺德歌手,应该就地消灭。
“剩的钱够一个床位吗?咱俩挤在一张单人床上也可以。”
“演唱会暂时不能开了,现在需要找到一个住的地方。”
“我还没问呢,您从哪里搞来的哨?”
就在我被这些人团团围住的时候,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哨声,有人呼“警察来了”,众人上作一团,我趁机从人群中钻了来,一就看到妈妈站在一个很的坛上冲我招手,她的嘴里还着一个哨,不用说了,刚才那串哨声一定是她发的,我快速跑到坛旁边,她一到我的肩,我扛起她就是一阵狂奔。
老太太没有放过我的意思,她开始煽动周围的人一起针对我,说我是个噪音制造者,把这儿的宁静彻底破坏了,接着又有一个老大爷控告我谋杀,因为她养了一条狗当时在广场附近吃东西,听了我的歌声以后差被骨卡死。
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况发生了,老太太拿过麦克风后突然脸大变,用一连串激动的英语对我开始了控诉,我竭尽全力才听了个大概。
她不屑地说:“你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唱歌难听吗?”
“我唱歌的平还是可以的,就是今天运气不太好。”
“接来打算怎么办?”妈妈问我。
我听到这儿觉得有不对劲,就挤笑脸对她说:“我只是喜唱歌而已,要是你们不想听的话,我就不唱了。”
是也静心倾听她的诉说。
说来很巧,我和妈妈被众人追赶并以臭烂柿轰击的场面有熟,很像是《九品芝麻官》中周星驰和吴孟达被村民用臭鱼烂菜追打的镜。
这最后一句话把我吓了一,这些人刚才还笑脸相迎,现在却要把我人毁灭,资本主义社会还真是残酷冷血,不像社会主义大家那样充满了温。我见势不妙,张地东张西望,寻找着最稳妥的撤退线路。
要论逃跑这可是我的项,别看我上还扛着一个人,他们还是追不上我。穿过几条大街后,终于甩掉了他们。因为地形不熟,我没有走小巷,生怕了死胡同。
我累得坐在地上说:“别糗我了,今天这人可算是丢大发了,碰上了一个神经不正常的老太太,把我的粉丝见面会彻底搞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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