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笑了一阵才慢慢收起笑容:“你说得没错,我就是故意让你发誓,然后故意打你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我不解地问。
“因为你无辜的样好可,无奈的表好帅气。”
“把我说得这么好还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地打,您不会得了产前抑郁症吧?”
“被你猜中了,以后打你的时候多了去了。”
“得嘞,回来见您我还是着盔吧。”
蓉阿姨的神渐渐变得认真起来,中又闪起亮晶晶的光,她缓缓走到边抱住我,把脸贴在喃喃地说:“刚才打疼你了吗?”
“哪能呢,我有护神功,您那几只当是给我挠了。”我还在嘴着。
“其实我知你刚才说的都是心里话,但我不相信幸福来得这么快,总是忍不住想要试一,你不会怪我吧?”
“不会的,您多虑了。”
这时我忽然听到轻微的泣声,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开始泪了,这可是很少见到的景象,比她大笑的次数还要少,看来蓉阿姨今晚真的有失态了。
我不敢再开玩笑,只轻轻说了句:“您怎么了?”
她哭了一会儿才说:“就算这些话都是假话,我也很开心。”
我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说:“放心吧,都是真话。”话音未落,灯又灭了,屋重新陷到黑暗中。
我正在尴尬的时候,蓉阿姨却没有打我耳光,只轻轻拍了我一:“你这个大话王,没有一句实话。”
“我刚才问了,是小区更换线路,跟我没关系。”我解释说。
“不用掩饰了,反正只要你一说谎,就会现反常的事。”
“我没有说谎。”
“你敢再发个誓吗?”
“我不敢了,饶了我吧,再打脸就了。”
“我和依依你更喜谁?”她故意问了一个有难度的问题。
“我都喜。”我选择了折中的回答。
“上次的‘黑夜双星’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?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们两个人同时了?”
“没有,我真的没想过。”话一说完我就觉得不妙,果然屋里的灯又亮了,真讨厌,这个检修线路的人好像成心跟我对,只要我一说类似起誓的话,他就给我制造小意外,而且每次都赶在儿上,这也真是没谁了。
“好吧,我相信你,你是最诚实的人。”蓉阿姨笑着从我的怀里钻来,脸上却还挂着两泪痕。
“看来还是您了解我,咱们赶走吧,这里的电压太不稳定了。”
她兴地说:“好啊。”看来她早就想跟我住在一起,当了妇以后就更想了。
走到她家楼的时候发生了一段小曲,我们踏黑黑的楼觉很不适应,我一边拿手机一边说:“想不到这里也这么黑,会不会我说一句话就亮了?”
话音未落,她“啪”的一声就给了我一个大嘴,想不到她黑暗之中对我的脸位置也判断得极准,丝毫就没有打偏,随着她打完之后,楼里的灯上亮了。
我捂着脸差没哭了:“您为什么打我?”
“因为你说谎了。”
“我还没说呢。”
蓉阿姨抱歉地说:“对不起,我忘了,不知不觉形成条件反了,只要你一说起亮灯的事就想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