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年夜(2/2)

姜珀指自己，“怎么测？”

“什么？”她没听清。

“叼着。”姜珀迅速把东西回去。“你想加？”

他还算老实，没再赖，放弃了抵抗，张嘴就咬住，姜珀摸摸他的脑袋，低设个闹铃，抱着臂，看着他。等。

心有灵犀。

温计叼糖似的在嘴里漫不经心地转，看来没拿健康当回事儿，可他偏偏又服从安排了，听着话，属于一“在为你而妥协”的割裂状态。

距离靠得够近了，一醺醺然的味。

柯非昱捉住她手腕，拿来，从凸起的骨顺到指关节。

姜珀没信他，转到桌面摸了温计过来，甩了甩温度，对他说“啊”。

“少油嘴。”

“没冒啊……”小声回答，“那个，没了。”

坏不坏的，不重要。

“再说。”

其实分分合合，彼此经历过风浪，她就是开个玩笑，拿拿乔，并没想过真的秋后算账，但在柯非昱这儿，他翻不过篇。

当时是真上火了，从没对她说过那么狠的，年轻气盛，说删就删。

齿清晰补充一句：“我说没你微信了。”

“你改的曲。”

这人酒后别提有多折腾，彻底断片儿了倒不怕，她最怕这半醉不醉的状态，就像几辈没过生活一样，仗着兴奋能用憋死人的劲逮着人个没完没了，泛的记忆浮现上来，姜珀有儿惜命，抬脚说她想走了。

几年的赌上去了，结果连带心输得光。

柯非昱从嘴里温计。

“新歌很好听。”话说得轻柔，角边有缓缓动的笑意。

好不容易熬到闹铃响，也没结果，多呆一秒都难受，温计丢给她去在意，“我现在耍赖还有没用？”

掌间再一翻转，扎实拉住了还想继续，姜珀住他的嘴，他对上神，赶解释自己是不是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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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要的是柯非昱已经在她上摔过太多跟，他现在极擅自我安。没关系。人是他追的，实在不行再追一次。这次肯定步。这么想着，手上拨开她落在颈窝的发，目光从陷上移，“坏了。”

他把得殷切。上上。

几手，尽量再找找实，他压不住嘴角，目光始终追随在她脸上。“能不好听吗？”

“我？”

“别。”

“没。”

看不去，没忍住要说教。“我是不是说了打微信视频也可以？你非要在楼等，这冒了？开心了？”

他有时会冷不丁想起那些话，特别是密密夜里，他一个人的时候。都是些尖锐的玻璃片儿，细无声地往心里扎。有多难受，他明白，正因为明白，所以他才懊恼，恨不得冲回几个月前把自己锤死。

“你说呢？”姜珀心不在焉回他，对着光找角度。一看刻度，“还真没烧。”

上旋转。

删好友这事是他得不地。

柯非昱在她发问前率先坦诚，他是喝了那么一酒。上台前助兴用的，也不多，两只盎司杯。

“是不是坏了？”

……

钳住，再回拉手臂，姜珀被他毫不犹豫压向橱柜。

“微信。”

“嗯。”他肯定。“你来给我测指定准。”

“是吧？”

“你给我老实。”

她微笑。

动作永远比大脑来得快。

他这样，姜珀是拿他很没办法的。

姜珀不知他心里的起承转合多少遍。

找准目标就往她脖颈里绕，得她直发，难脱，说你别闹了，他不听，个有骨的骨动。他上的气从领灼来，姜珀察觉不对劲，躲开在脸颊游走的气息，用手背去探他额温度，“你发烧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