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妖狐面,那双黑眸依旧。江沉从来没在千梧之外的第二个人上看到过这样的一双,灵动而沉静,就像千梧本人,把原本矛盾的两气质合得那么好。
江沉一气,“听起来你已经很了解神经了啊。”
他们拉着彼此的手又昏沉沉地睡去了。在人生的每一最沉重的关卡,他们似乎都反而十分平静地陪伴着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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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千梧的睛和多年以后一样亮,他指着多福山时的那份天真经年不衰。
“宿主终有一天要毕业,神经会终结,失去它贪恋的一切,除非宿主本人愿意永远留。”千梧又拱近了一,“只有我,或许能左右宿主的意志。如果神经真的继承了你的脆果断,就该索让我们面对彼此,早早一个了结。”
“哈?”正在滔滔不绝山脉光影的千梧被他吓得一噎住了,接着开始疯狂打嗝。
“你,嗝,说什,嗝,什么呢?”他皱眉:“嗝,你是不是,嗝,故意的?嗝,吓我?”
“嗯。”
那双睛忽然靠近,他还没反应过来,前忽然有东西遮住视野,他本能地闭上了。
“放心吧,我一定找到你。”
千梧在被底低笑,“我只是很了解你。”
千梧隔着两个面虔诚而温柔地亲吻江沉的睛,留片刻觉记忆,凉凉的,很柔。
江沉在梦里一个劲气,终于把小时候没好意思说的那句话说来,“你怎么这么好啊?”
他松开后有不好意思地笑起来,“虽然掐指一算神经迟早得让我们碰面,但还是有不安,鹿己一直在叫嚷着让她亲见到金福袋,她不会傻到以为我们会带她上船吧,我怕关键分数会提前结算,所以先亲再说。”
“是债权吻。”千梧笑着摇,“如果我真成了鬼怪,坐在副本里无所事事,就等你来找我时把这个吻还回来。”
千梧满足地叹气,“神经依附于你的偏好生了和冷静两个指标,这指标其实有BUG——虽然得分难,但丢分也难。只要你永保冷静,天地久,早晚有通关本的一天。”
老老实实各睡各的,江沉那一半被窝也永远比他的更要烘烘。
江沉在被底的胳膊从他背上来,攥住他的手,攥得很。
江沉看了他好一会,低声温柔问,“所以这是暂时告别的吻?”
江沉很少梦,千梧曾经不止一次嘲笑他过于迟钝和冷酷,所以才连梦都生不来。但这一晚,他梦到了小时候,千梧刚刚转学现在班上没多久,那天他带着他爬上楼,看着学校背后的江和多福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