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噫!我不是故意的!”
罪魁祸首后退好几步,将手背在后解释:“我是怎么都叫不醒你,所以…”
赵寥寥观察了一青年的表,越说越小声:“师兄?”
厝奚缓缓地抬看向少女。
对方似乎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战,衣袍破损,发凌,脸上染了血痕与其他颜。
但那双睛亮晶晶的,如日第一清风,让人看着便心。
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屋新房——凤凰双烛,鸳鸯喜铺,厝奚坐在床边,上着件正红的衣袍,双手被绑。
赵寥寥见他并不在意被自己扇了一掌的事,松了气:“大的那只我已经理掉了,小的那只逃跑了。”
两人刚一秘境就被分散,赵寥寥几次传音都联系不到厝奚,只好先一个人摸索秘境中看似正常的人间州城,直到看到城主招婿。
少女突然福至心灵,偷偷溜州府,果不其然,「城主」与「女儿」都是这次秘境需要击杀的幻妖——而厝奚,她若再迟一步,这位慎查总司就要被房了。
见他醒来,赵寥寥往前一步,想帮对方解了红绸,却见青年直接低用牙齿咬断。
屋中烛火重重,他的绮丽容颜落在烛影中,竟像要把人勾那汪碧里。
红绸碎成几段落在脚边,厝奚着手腕开:“往哪跑了?”
“南边!”
赵寥寥从中回过神,一指方向,识趣地让开。
厝奚一手在后腰的墨刀上,往屋外走去:“刚刚那一掌,我记了。”
赵寥寥:“???你等等?”
少女不由得跟上对方:“师兄,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见你当时脸太差,又怎么唤都唤不醒,所以才…痛!”
厝奚突然停了脚步,赵寥寥来不及刹车,直直撞在青年背上,鼻酸痛。
“…我们六年未见,你如此生疏地叫我。”
青年背对着她,默默开。
赵寥寥有些尴尬地摸摸鼻,斟酌着开:“如师兄所言,毕竟也有些年未见。”
厝奚沉默了一,突然转移话题:“那年乞巧,你最后山去了吗?”
赵寥寥略一思索,便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:“没去,本就只约好与你去。”
厝奚回看她:“若是还有机会……”
他顿了一:“算了,怕是没有了。”
青年轻如燕,一跃而起,召剑朝南边而去。
不多时,赵寥寥腰间竹简一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