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材魁梧,眉大,虽是裹帻,束着汉人的发饰,但上所穿,却是和胡人相同,亦羊褶袴,足着靿靴,腰围充满厚鲜卑特的郭洛带,带上悬挂火石、绳索、匕首等等胡牧在野外时的必需品,一柄明显自汉人工匠之手的环首直刀,也佩挂在郭洛带上。
对阎柔来说,论威风的话,乌司当然是不如护乌桓校尉,可护乌桓校尉是鲜卑人推举他领的,而这个乌司,则是鲜於辅等共同推举他的,在金量方面,或言之,在得到幽州的汉人官吏、郡县士绅的认同方面,护乌桓校尉却自然又是远不能与乌司相比的了。
帐区离得也不远。
这个人即是阎柔。
又有七八个年岁不一的胡人,则皆是应阎柔之召而已来到的乌桓、鲜卑的几个落的酋率。
一个是为使自己的权力得到幽州吏、民的承认,再一个也是於野心,经过几天的考虑,阎柔最终决定接受鲜於辅等的推举,愿面召集鲜卑、乌桓各骑,为刘虞报仇。
大一扫,此人给人最刻的印象是,一打扮,汉胡参半。
——乌桓、乌是一回事。却是说了,阎柔不是已经自领护乌桓校尉了么?鲜於辅等为何不索举他为护乌桓校尉,而仅仅是推举他为乌司?原因很简单,护乌桓校尉的品秩虽只是比二千石,然却权重,非是寻常领兵的校尉可比,其职权为负责辖区乌桓各的一切事宜,这样的官重任,鲜於辅等官职最者,也不过是鲜於银,亦才是一骑都尉罢了,至於鲜於辅的州府从事此职,权力虽说不小,品秩却才百石,如何有资格推举阎柔任此职?他们也不敢这么。因是只推举阎柔为乌司。
一定要给时的鲜卑、乌桓找个不同的话,那最大的不同,就是乌桓各比之鲜卑各,与汉人的接更早,汉化的程度上目前比鲜卑各为,——当然了,只是相对而言。
便阎柔叫那几个乌桓、鲜卑的酋率,带着他们本的胡骑,先还不远的宿营之地,接着又请鲜於银、尾敦等把汉兵安置归营,又令属,杀羊烧,个盟誓后的犒军之赏,随后,与鲜於辅等各自上,驰还他和他曲的帐区。
鲜於辅等人从之。
时当初夏,草过膝,穿过数里如同波浪起伏一般的草场,前边豁然开朗
齐周、尾敦等,也都在左近。
鲜於辅、鲜於银、齐周等齐齐向众人簇拥的一人行礼。
……
鲜於辅伏拜说:“阎公,盟誓已毕,天也动怒!敢问阎公,何时率吾等南讨公孙伯圭?”
鲜卑、乌桓名为两个族,事实上两者的语言、风俗都很相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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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鲜於辅近,有一人,相与鲜於辅颇似,比鲜於辅年轻一些,乃是鲜於银。
今日鲜於辅等汉、胡数千人聚於草原此地,就是为此事盟誓。
阎柔把鲜於辅扶起来,顾视众人,说:“咱们先回帐中,再作细细计议!”
又说回来,尽与乌桓、鲜卑诸的酋率不陌生,可鲜於辅等毕竟不是生胡中的,他们在乌桓、鲜卑人中并无很的威望,那么要想得到乌桓、鲜卑的鼎力相助,除了刘虞留给他们的号召声望以外,他们就必须还得另外再找一个在乌桓、鲜卑各中有足够的威望人来作他们的首领,而这“另外之人”,想来想去,鲜於辅等俱认为,非阎柔不可。
於是,鲜於辅等人乃於不久前,见到了阎柔,表示愿意举他为乌司,他们的领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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