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2 阎柔宣威潞河北（五）(2/3)

秦说：“袁谭所四五千众，我三郡兵合在一起，也就四千来人，如果用来守城的话，自然是够的。可若用之野战，咱们一边要防备平原郡中那些贼寇，可能会有贼寇投靠袁谭，扰我军，一边还得留分兵守城，如此一来，以我等现有之兵力，能不能尽快地打败袁谭所，或者说会不会反而不敌袁谭所？是其一也。

赵云说：“正是”

听了赵云此话，秦、田楷各自思。

秦愣了一愣，说“设伏击之。”

秦知荀贞对赵云的信任，心：“明公的回檄，十之八九会同意龙此策。”说，“如此最好。”

秦说：“一则，你刚才也说了，明公在给你的檄文中明言令，‘如果袁谭谋主是辛佐治，那么咱们就当多加小心’；二来，还是你刚才说的，平原郡中现在的况不好，贼寇多有，你尚未能把之尽数剿灭，有贼患未定，而外敌於此时来犯，这个时候，如果还主动击的话，一旦失利，后果不堪设想，只怕整个平原郡都会就此丢掉。”

赵云不动声，问：“那秦公以为，我等该何以应对为善？”

田楷答：“仆以为，秦公所言甚是。当前之计，守当为上策。”

赵云说：“秦公，如果我能尽快地把郡的盗贼悉数剿灭，使百姓免除贼患，从而可以安心地垦田地。那么抓时间的话，还能再赶一茬麦，至不济，也能些豌豆之类。只要有，就有收获，这样，我郡中百姓今年就不至於还是颗粒无收。

赵云问：“秦公是何见？”

秦问：“龙，卿此话何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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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又只有百姓有了收成，百姓才首先不会贼，其次不会离失所，成为民。远来看，这对平原郡才是最为有利的。是以云之愚见，对袁谭之此次来犯，咱们绝不能仅是守城，而必须要主动击，要迅速地把他打败才行。”

想了一会儿，秦说：“龙，卿此言有理，是我想的差了。但如果主动击的话，却有两个问题。”

秦说：“我以为咱们应该守。我从临济来，北上渡河，平原郡后，一路上见之，沿途百姓凋残，田地大多荒芜，如此形势之，无需咱们清野，袁谭所到后，他也断难在我平原郡本地取得粮秣之供给，他的粮就只能靠从冀州运来，其虽然不到五千，但是四五千步骑，为数也不算少了，人吃嚼，每日的耗费甚多，只要你我能把平原县等几个重要的县城守住，他久战不利，势必就只能无功而返。龙，此策岂不更加稳妥么？”

赵云说：“第二个问题，秦公不必担忧，我已经给明公去书，陈述我的意见了，明公的檄令应该这两天就会送来，若明公的回檄，仍然是命令我不得浪战，多加小心，主动击此事，咱们自就无需再提。”

赵云问：“敢问秦公，是哪两个问题？”

赵云笑了起来，说：“二公所言，不能说是错，然以云愚见，此不求有功，但求无过之法也，未免保守；而且恕云直言，秦公之此策，看似是更加稳妥，而远来讲，对平原郡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
赵云问田楷，说：“田公何见？”

“明公檄令中对你有代，叫你务必要多加小心，你却反而打算主动击，这与明公的指令相违。此其二也。”

是何策也？”

赵云端坐於席，冠玉也似的脸上显从容之态，说：“我打算设伏击之。”

秦蹙起眉，说：“龙，恐怕不妥。”

赵云接着说：“公说的第一个问题，我也考虑到了。……敢给公个小小的纠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