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贞神端正,语气诚恳,说:“之前,青州黄巾肆,号称百万之众,青州黄巾如不剿灭,我徐州的北边就不安稳,我后顾有忧,如何敢兵安,勤王诛贼?此我之一难也。
“再有就是袁绍、曹,虽然袁、曹二氏俱世受汉恩,然而他两人却不念汉家恩德,竟是皆心怀叵测,有不可言之图!袁绍先鲸吞冀州,曹后窃据兖州,他二人沆瀣一气,复北图幽州,西窥我徐,亦使我不敢轻易兵,往去安,诛灭李傕等贼。此我之二难也。”
诏书的容,便是令荀贞勤王安,诛灭李傕、郭汜、樊稠诸贼云云。
群再次伏拜於地,已然是泪满面,哽咽地说:“父亲,群不孝,使父亲这些年历尽艰险!父亲,每当想起父亲独在朝中,不得不忍受董贼,以及李傕、郭汜、樊稠诸贼的威,而群不能护於父亲前,群辗转自责,夜不能寐。”
安生的睡了一晚,神得到恢复,第二天,陈纪便把天的诏书拿给荀贞来看。
荀贞说:“陈公,暂请息怒。董逆诸贼祸朝廷,欺凌天,杀戮忠臣,人神共愤,董贼今已授首,李傕、郭汜、樊稠诸贼离授首料之也不为远了!”
陈纪问:“贞之,是哪两个难?”
这话不算乎荀贞的意料,但在亲耳听到陈纪说此话之前,荀贞到底不能确定。此时耳陈纪此言,荀贞心中一动,脸上从容不变,说:“天密旨?敢问陈公,是何密旨?”
荀贞说:“是的,陈公,我应青州士民的请求,刚於日前把青州黄巾剿灭。青州黄巾降者甚众,我现正在想办法安置他们。陈公,这第一
荀贞看罢诏书,起得来,面朝安方向,拜於地,声说:“臣荀贞,谨遵圣旨。”
戏志才、荀彧、郭嘉人俱笑,陈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,气氛稍微活跃。
站起来,荀贞坐回席上,与陈纪说:“陈公,贞不敢相瞒,其实勤王诛贼此念,这些年,贞时时想起,念念不忘,却奈何有两个难,致使贞之此愿,至今不能得行。”
陈纪说:“我到豫州的时候,从孙策那里听说到,你前时刚刚把青州黄巾剿灭?”
陈纪年纪大了,路上也确实累,神不济,见到陈芷,又略说了会儿话,用了饭,荀贞便请他休息。陈群自是不会独自回家,是夜,陪在陈纪榻边。
陈纪说:“贞之,我今来徐州,奉的有天密旨。”
陈纪说:“我吃的这苦算什么?我只恨不能为天除贼!天这些年的日,过的才叫一个苦。别的不说,就连中用度,此前都得看董贼脸;现在则不得不俯仰於李傕、郭汜、樊稠诸贼的鼻息。诸贼横行朝堂,骄横无礼,天垂拱而已!我只恨我年老衰,我要能年轻二十岁,必为天诛杀此数贼也。”说到痛心,他语声慷慨,忠愤难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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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纪说:“咱们到县中再说。”
到了城中,果是去到荀贞家中。
——这个时候,荀贞的心里在想些什么?除了他自己,怕是外人并不能猜之。
荀贞说:“是。陈公从安到此,千余里地,路上多盗贼,陈公途辛苦,路上想来也一定受了不少的惊吓。陈公,我已经叫少君清扫家中,迎侯陈公,陈公今晚就在我家住吧。”
陈纪自有儿,陈群怎肯愿意!
荀贞却不给陈群机会,接着就转首,笑与陈群说:“文,你虽然是陈公之,然少君亦陈公之女也,住在我家和住在你家有甚区别?要不然这样,你今晚也不要回家了,亦住我家!”
陈纪是荀贞妻的族父,那么他人到了豫州,孙策这个荀贞的“弟”,岂能不理?孙策非常周到的接待了陈纪,亲自把他送到了豫州与徐州的界之,才回他的州治。
请了陈纪回到车中坐,荀贞就亲自乘在前引导,引陈纪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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