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3 马超耀武长平观（二）(3/3)

”

“信呢？”

那吏把帐角的瓷盆捧来，说：“史应是把信烧了。”

荀成看了瓷盆中残留的黑灰烬，把目光又转回到床上不知何时已然气绝的秦项，好一会儿没有说话。他已经猜了秦项自杀的原因，也猜了荀贞信中为何只字未提秦项毒杀孔此事的原因。秦项在他帐为吏已有不短时日，两人又是颍老乡，关系还是很不错的，尽在惊闻秦项毒杀孔之当时，荀成也是然大怒，然如今见其自杀，亦不禁恻然。

刘志轻轻喊他，说：“明公？”

荀成无力地挥了手，说：“立即派人，把史的尸运回徐州，给秦公。”

刘志应：“诺！”

荀成想了，又说：“告诉王脩，还有北海郡府的郡吏们，秦项自知罪重，已然自杀。”

刘志应：“诺！”

回到自己帐中，荀成心颇是低落，低落之余，又有怒气升起。

他摘腰剑，重重地拍到案上，心：“要非自作主张，胆大妄为，又何至今日丧命？亦是咎由自取！”荀贞的信尚摊在案上，他想，“悄悄搜集孔恶行此事，非得是心腹不可为之！”把信收起，传令去，叫刘志、张文来见。

不多时，张文来到。

刘志刚准备理荀成代的那两件事，忽然又得荀成之召，便暂将那两事放，也匆匆赶来。

张文是颍川郡郡府故五官掾张仲之；刘志，是刘儒之，他两个与秦项一样，皆是荀贞颍川旧的二代。如论可信程度，他两个是绝无问题的。

荀成遂把荀贞的吩咐，告与他两人知晓，说完，命令说：“此事关系重大，你两人要尽早办好，这是一个；这件事必须要隐秘行，万不可使人知悉，这是第二个。记住了么？”

刘志、张文应：“明公放心，此事必为明公办得妥当！”

“很好，去吧。”

刘志接着去理送秦项尸去徐州、传告北海郡吏秦项服毒自杀此两事，办完以后，即与张文开始既访北海郡中与孔不对付的士人，如被杀的左承祖的亲族、朋友等，又访民间百姓，甚至连还没有被押送徐的黄巾各渠帅，他们也没放过，着实是在搜集孔生前黑材料这块儿上卖力得很。此亦暂无须多言。

……

荀成、赵云、黄迁等一面和泰山、琅琊派来的郡兵队接，把投降的黄巾各兵士转给他们看，押送去往徐州，同时安抚已得的郡县；一面分路用兵，取之前未打的那些县城，除掉榆陵等少数县不降，攻破城以外，其余未之城，当荀成等兵到后，无不献城而降。

约半个月光景，青州大致砥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