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朝廷接受了他的这个建议后,刘焉本想请为州牧,以避战,然因闻益州有“天气”,於是改请为益州牧,后乃得偿心愿,牧益州,领掌了益州的军政大权。在益州的这些年,刘焉靠着他的政治手腕和敢杀敢,一边猛烈打击益州的地方豪,一边笼络、收用三辅和南等地迁徙到荆的士人、民,悉心打造自己的班底,倒也牢牢地把益州掌控在了他的手里,然而却就在不久之前,——说起来也是与腾与李傕、郭汜的平观之战有关,刘焉的刘范、次刘诞因参与策划了腾此而被李傕杀掉,消息传到益州,又正好碰上绵竹发生大火,烧掉了刘焉府邸、车重,延及民居,馆邑无余,双重打击,刘焉遂疽发背卒。
事实上,有关袁术、吕布此番在荆州再掀战端,还有一个荀贞暂且尚未获得的消息。
张羡是南人,曾过零陵、桂,后迁至沙太守。零陵、桂两县分属零陵郡、桂郡,零陵、桂两郡皆在沙郡南,与沙郡都接壤。亦即,张羡乃是时期的在荆州南为官,其人重士民,有义,甚得江、湘间的士民之心。却唯有一,这个人格倔,自从刘表到荆以来,他一直和刘表不和。——刘表单骑荆,收得荆襄诸郡,那也是个气之人,又哪里会坐忍张羡项?其实亦早就有心想要收拾他,奈何北有袁术,腾不手来,因此只能姑且忍耐,以至於今。
所述,就是刘焉最早向朝廷提议的。
以上这些,即为“刘君郎虽死”、“刘阖、沈弥、娄发等兴起义兵”、“赵韪今屯朐忍”所指之意。则,东州士、东州兵又指的是什么?
……
三辅、南都在益州的东边,所以以“东州”总名之。
治中从事是州府大吏,州吏依照惯例,非本州人不可任之,王商自是益州人。赵韪也是益州人,他是西郡人,不过他追随刘焉的时间很早,他在刘焉益前就投到刘焉手了。刘焉被任命益州牧时,赵韪是太仓县的县令,因与刘焉故,为能得到更好的前途发展,便於闻知后,他主动辞官投从刘焉。赵韪、王商和刘焉的关系都很密切,他俩肯举荐刘璋继任益州,不是为了代表益州本土士人的利益,而是为了他俩个人的利益。
——此须得多一句,反对刘璋接掌益州的,多是益州本土人,但是表举刘璋接掌益州的众人里,领衔的赵韪、王商两个,却也是益州本土人。
东州兵,指的就是刘焉之前从三辅、南等荆的民中,选拣壮勇编练而成的亲信队,——其并有分益州黄巾的降卒;东州士,广义指的是所有荆的三辅、南等地之民,狭义指的是这些民中的士人,如现尚年轻、后来有名的法正、孟达等皆是。
他死之后,安朝廷闻讯,认为这是一个重新把益州收回治的机会,便任命了颍川人扈瑁为益州刺史,但刘焉的属,司赵韪、治中从事王商等认为刘璋弱,最好是能由刘璋继领益州,这对他们才会有利,便拥刘璋任益州刺史。
便是,吕布这回再打黄祖,吕布还给自己找到了一支援军,即沙郡的太守张羡。
先已不和,现刘阖等叛军又逃荆州,刘璋当然不能不对刘表提警惕,就用赵韪屯兵朐忍,既是戒备刘表趁机犯,其中不排除,或许也有预备攻荆州之图。
初平二年,刘焉造作乘舆车千乘,有称帝之意,刘表当时上书朝廷,称刘焉有似夏在西河疑圣人之论,——“夏在西河疑圣人”云云,说的是夏晚年在西河时,被西河人误认为是孔,刘表的这句话是在指责刘焉图谋不轨。
本章尚未读完,请击一页继续阅读---->>>
却那刘表,早在刘焉在世的时候,就已与刘焉不对付。
一边是天诏拜的吏,一边是赵韪等拥的吏,两难免现矛盾,又而且刘焉在位时,对益州本土豪和反对派的打击着实是相当残酷,前后找借杀了王咸、李权等十余人,复败接应赵谦取益而生的犍为太守任岐、校尉贾龙,亦杀害之,又刘焉引为党羽的东州士、东州兵在益州侵凌横暴,久为益州士民苦之,这就导致刘璋被赵韪等表举为益州刺史后,益州别驾刘阖、将校沈弥、娄发等起兵反对刘璋,却没打过赵韪,如荀彧所说,“反而兵败,走荆州”。刘璋接任益州已成事实,朝廷也就只好同意了赵韪等的举荐,并为安抚刘璋,把他的官职提了一大格,脆也不“刺史”了,和他父亲刘焉一样,亦以“益州牧”任之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