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6 并州难立冀州易（下）(2/3)

程立说：“或许是张飞燕那里走

即是：张飞燕、屠各、白波黄巾三者之间，实际上曹也只能选择先安抚住张飞燕。

袁绍就听了郭图的建议，给曹写了一封信去。

这样，既然同为汉臣，和张飞燕达成一个和平共的关系，於於理都是合适的。

“唯一方案”，指的不但是程立话语中讲的那些，还有一层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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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拿主要矛盾、次要矛盾这一理论来分析的话，张飞燕就是曹攻略并州的主要矛盾，换言之，就是题之所在。

最终，得了一个方案。

一句话而概括之，曹目前经略并州的办法，便是先稳住张飞燕，待破白波黄巾，再转回收拾张飞燕，最后对付凉州军阀集团的势力范围，从而达成把并州全境纳掌的最终目的。

曹指着案上袁绍的来信，说：“卿等可知本初信中，讲了些什么？”

张飞燕这边来说，他是有政治智慧的，知他如今是在了袁绍、曹（）的夹击之，他当然不想两面皆敌，因是对曹的主动示好，很快就给了良好的反应。

用程立的话说，就是：“飞燕、屠各、白波，要在飞燕。若能得抚飞燕，就能安我太原之东境，且能保证我太原与冀州间的通不被打断，事有急，袁公之援速能至也，此其一；州北之屠各诸胡，素与飞燕亲近，州北之诸胡，由是亦可得抚，此其二；州东、州北已安，明公便可全力以赴，讨定白波，此其三。候败白波，取其地而自广之，取其壮而自实之，胡人见利忘义，复乃渐招屠各，以弱飞燕，久以时日，并州得矣！”

郭图说：“明公，图也是这么想。只是图与孟德并不很熟，虽然有心劝他，不好去书。若是明公也觉得孟德这此事得不太妥当，不如明公给他去一封信，晓以对错？”

信到太原。

只有张飞燕。

这个方案，不得不说是并州目前形势之，曹所能采取的唯一方案。

程立问：“什么？”

曹说：“本初在信中劝我不要和张飞燕私往来。这件事，我等的如此隐秘，本初是如何知晓的？”

程立问：“敢问明公，何事奇怪？”

面对如此复杂和艰难的一个局面，如何才能把局面打开？使整个并州能真正地为己所据？自到并州，曹就一直在不断地考虑这个问题，并与程立等谋士反复商议。

曹以为然，於是便程立的建议，放段，开始积极地与张飞燕缓和关系。

却说袁绍听完了郭图的话之后，沉了一会儿，说：“张飞燕狡诈之贼，孟德希望能够招揽於他，这怕是不好到。”

曹收到看罢，与陪坐堂上的程立等人说：“却是怪了。”

张飞燕虽是黑山军的大率，可他毕竟早就得到了朝廷的封拜，名义上，他现在也是汉臣。

……

程立等人听了，也觉奇怪。

相比之，立足冀州，委实是容易太多。

两倒是一拍即合。

暂且不必多说。

为何这么说？先说屠各，屠各是胡人，曹此前常在中原，和胡人八竿打不着，在胡人中无有威信，不经过用心的经营，他暂时显是无法和屠各诸联手的；再说白波黄巾，白波黄巾是“贼”，曹为汉臣，他也没办法和白波黄巾联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