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5 并州难立冀州易（中）(2/3)

……

“方今天，唯荀镇东可抗袁绍。兖、青两州现皆已为荀镇东所占。大兄何不遣使，备厚礼，往见镇东，与之相盟？有镇东在青、兖牵制袁绍，麹义不足虑也！”

李移安他，说：“若鲜於辅辈，通常如是，或唯坐而清谈，或貌岸然而已，大兄你又不是不知，何必为此恼怒？鲜於辅既已南冀州，那么麹义所也许不久后就会前来犯境，以弟愚见，及早好战备，才是当前首要之事，其余的，暂且无须多论。”

他说：“袁本初、袁公路兄弟，虽名族之裔，实於今海之贼也！他两人先后扣留刘和，袁本初更对我幽窥伺已久，理说，该是刘虞的仇人才对！鲜於辅诸小儿辈，打着刘虞报仇的旗号，然如今却要与袁绍联兵共来犯我！他是幽州人，却引冀州兵来寇，胳膊肘向外拐不说，他又对得起他的故主，他声声说要为之报仇。刘虞么？”

“镇东对大兄或许是有什么误会，……大兄，刘玄德，大兄之故旧友也，他昔以兄事大兄，待大兄十分恭敬，愚弟闻之，他现在镇东，极得镇东信，两人同兄弟，大兄要不给他去书一封，请他为大兄在中个转圜，不知大兄以为可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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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孙瓒立刻料到这定是阎柔等打算要与袁绍联手一起来打他，那么在此之时，讨阎柔已非要，关键的问题已是首先要好抵御袁绍犯的准备了。

公孙瓒嘿然，过了会儿，说：“我早就遣使去见过荀贞之了，你又不是不知，他不肯与我订盟，我又有什么办法？”

“鲜於辅能找外援，咱们也可以找！”

回到涿郡，与留守在涿的其余两个义弟李移、乐何当等说到自己为何退兵还涿，公孙瓒免不了痛骂鲜於辅等一番。

鲜於辅、苏仆延率骑南，行了大半个月，这日到了魏郡，来至邺县城外。

袁绍闻讯相迎，两相见，彼此叙礼。

接连三天，袁绍安排酒宴款待鲜於辅、苏仆延。

乐何当说：“大兄，单凭麹义，想要攻破我涿郡，当然是千难万难，可袁本初兵盛，一旦他与阎柔等联兵，南北犯我，怕也将会是一场苦战，愚弟有一计策，或可应对。”

在这三天里，袁绍向鲜於辅、苏仆延详细询问了幽州如今的况，鲜於辅，

并且再则，阎柔率已经北撤，往上谷方向而去了，等他撤草原后，也不利於公孙瓒对他们的追击，所以公孙也就撤兵返还涿郡，不再追击撤走的阎柔。

公孙瓒琢磨了片刻，说：“可以一试。”

并亲写了书信一，遣人去颍川，面刘备。

可就在这个时候，得到消息，说是苏仆延、鲜於辅等率骑七千余，南冀州去迎刘和了。

尽因为此条谶纬的存在，公孙瓒不信麹义能够攻他的涿郡，但前有界桥之败，公孙瓒还是不敢太掉以轻心，遂传军令，命前线各营将士打起神备战。

幽州十郡，汉胡百万之，竟无一个英雄！苏仆延与鲜於辅今南迎袁绍兵北上，我幽将失矣。”

公孙瓒问：“找谁？”

公孙瓒那边如阎柔所料，他之所以犒劳三军，正是准备发兵北，再来攻阎柔等的联军，想一举把他们打败。

天大。诸侯纷战，阎柔自视为英雄，他又岂会不蠢蠢动？他本来是想抓住公孙瓒、刘虞火拼，刘虞为公孙瓒所杀，激起幽州地方民愤，鲜於辅，苏仆延等举他为主，共讨公孙瓒的这个机会，想在幽州成就一番事业，然而形势却不由人，最终仍是只能屈从於鲜於辅、苏仆延的意见，只能接受请袁绍相助。说到底，在份上、在名望上，阎柔非是士大夫，就算再有武勇，就算再有信义，还是比不上四世三公、汝南袁氏家族里来的袁绍。

公孙瓒哼了声，说：“一个小小麹义，难不成还能攻破我的涿郡不成？”

……

“是何策也？”

——话到此，不妨别叙一句。公孙瓒、刘备两人的认识，是因为他两人都曾经师从於郑玄，而公孙瓒相信谶纬，如那句“燕南垂，赵北际，中央不合大如砺，唯有此中可避世”，其实和郑玄也是有关系的。郑玄作为当代的经学宗师，颇受本朝以来儒学谶纬化的影响，他为《尚书》的训诂，便是把今文、古文和谶纬为了一，谶纬成为了沟通今文、古文的桥梁。亦即，公孙瓒的相信谶纬，除掉时代的影响外，其实从某方面而言之，亦是受郑玄的影响。

刘玮台摸着山羊须笑：“‘燕南垂，赵北际，中央不合大如砺，唯有此中可避世’。涿郡易京者，避世之所也，莫说一个麹义，十个麹义，自也是攻不破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