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4 并州难立冀州易（上）(2/3)

可，鲜於辅束手无策。

原来是袁绍在听闻苏仆延等与阎柔、鲜於辅联军，共同击公孙瓒后，听从了他帐谋士沮授等人的建议，便立即修书一封，遣使潜行，赶来幽州，在阎柔军中找到郭逊，把写给苏仆延的这封信给了他，叫郭逊当面给苏仆延；并命令郭逊，务必说服苏仆延等倒向袁绍。

这信中讲的是，袁绍愿意上表天，请天封授苏仆延等胡酋为单於。

郭逊摊开手，说：“大人既然向来说话算数，我家明公亦是如此。”

阎柔忖思良久，说：“退回上谷，势不可为，我宜再召请苏仆延等人来议。”

苏仆延尽已自称为王，但这个“王”是他自称的，显是无法和汉赐封的单於相比。

却苏仆延等迟迟未到，非是其他缘由，而是他们正在接见两位客人。

苏仆延摸着光光的，犹豫了会儿，决定实话实说，说：“你所说的这些我当然明白！撤还上谷的确弊大於利。可是公孙伯圭

不得不说，这是一个极大的诱惑。

“到底何事？”

郭逊故作不解，问：“那在就斗胆敢问大人一句，却是为何要撤还上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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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”

“这件事，大人是一定能够到的。”

郭逊说：“我家明公确实是有一件小事想拜托大人。”

阎柔忧心忡忡，与左右说：“公孙伯圭或将再来攻我，我军犹不能齐心协力，这般形，一旦再战，我军定会再败无疑。”

苏仆延说：“袁公若是肯奏天，请天封我为单於，我当然无有拒绝的理，可是袁公这么，是为什么？”试探地问，“是不是袁公有用於我？”

这两人的这几句对话，如同打哑谜一般，到底说的是些什么？

无缘无故的，公孙瓒为何突然犒劳三军？

前几天的会议，通常是派去请苏仆延等的军吏去后不久，苏仆延等人就纷纷来至，今日不同，却是等不了大半天，仍不见苏仆延等胡酋到来。阎柔心中纳闷，便又派人去问。

通常犒劳三军，要么是在打仗之前，要么是在打胜仗之后。

郭逊笑了起来，脸上骄傲神，正说：“大人虽远在幽州外，然而汝南袁氏之名，大人想必应当也是有闻！我家明公，其族世为我汉重臣，我家明公而今雄踞冀州，威震海，天英雄无不仰慕！打个不恰当的比方，若大人是乌桓之贵，我家明公便是我大汉之贵。试问大人，难大人你会说话不算数，言而无信么？”

苏仆延把手中提着的信再又看了一遍，抬起来，看向郭逊和袁绍的使者，狐疑说：“袁公此信我看是看过了，但是袁公，会不会哄我？”

阎柔一直在注意公孙瓒的动向，却於这日，闻得公孙瓒犒劳三军，他顿时警觉。

郭逊说：“我闻之，临敌战，一鼓作气，再而衰，三而竭。今若大人等撤还上谷，则乌桓、鲜卑各之兵，肯定会各还本，这样，气既已竭，兵复分散，则恐怕就更非会是公孙伯圭之敌！又公孙伯圭见大人等退回上谷，气焰肯定越发嚣张，他极有可能就会遣兵北上，追击大人等，则到那时，敌愈而大人等愈弱，敢问大人，何以应对？”

“什么事？”

十之八九，是公孙瓒准备用兵北，来打他们了。

郭逊说：“自大人率与阎柔、鲜於辅联兵共讨公孙瓒以来，与公孙伯圭前后已有两战。一战，打邹丹虽然获胜，可是大人等所的胡骑也损失颇有；前数日，大人等失利於潞，败与公孙伯圭，大人帐骑士的损失更是不少。我闻大人向阎柔言，建议不如暂还上谷，敢问大人，此事可有？”

“我家明公的信，大人已经看过，不知大人意何如？”

单於，“广大”之意，相当於汉人的君主。

“如君所言，接连两仗，胜而后败，我军损失甚大。为何撤还上谷，君此不是明知故问？”

“有。”

两位客人之一，乃是郭逊，另一个，则是袁绍派来的使者。

於是，阎柔就遣人去请苏仆延等来帐中会议。

苏仆延饱经风霜，显得沧桑的脸上，一双了狡黠，他挠了挠，说：“这肯定不会，我素来是说话算数的。”

……

郭逊说：“大人明智之士，撤还上谷的弊端，大人不会看不到，却在明知撤还上谷后，将会对大人等大不利，却还议撤还上谷，在实在不解。”

左右问：“既如此，敢问明公，计将安？”

连着商议了好几天，双方都持自己的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