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瑜就是一心的直儿,脚链破了就破了,顾晚说不疼那就不疼,至于那低着落寞的样他想当然的以为是摔了一跤心不好。后来任由顾晚从他怀里去是以为自己又惹到了小祖宗,不敢再追上去是怕楼梯上两人又闹起来,到时候再把小祖宗摔一跤可真是件大事,别说另外几个哥哥和弟弟要找他算账,但一个胤大哥就可以扒了他的然后把他晾去成个人。
“冕冕,冕冕,你怎么了,你又要去哪里吗?去多久?”顾晚急了,她转过来与顾冕面对面,两只小手捧住顾冕的脸,这时她才清楚地看到顾冕脸上的哀伤的表。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……恩……怎么说呢……这样脆弱的冕冕。
“晚晚,我不想和你分开。”果然,刚刚她没有听错。冕冕怎么了,他要去哪里吗?
顾晚从来不问顾冕视线里的都有哪些行星或恒星,她不想知别人给它们安排规定的名字,她喜自己去想象和构造属于它们的故事。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顾晚,没能觉到顾冕轻轻环住了她的,把搁在了她的肩膀上:“我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听到了顾瑜的问话,顾晚并不想向他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哭。她喜着这条脚链,却又不想让顾瑜知,倔又有别扭的心理一直哽在左腔那一块儿。于是她顾瑜的怀抱,低着慢慢走了楼梯,把顾瑜扔在了后:“不疼。”膝盖那实际上还是有微微发麻的觉,起先几步走得不是很顺畅,后来就真的没什么觉了。
“什么?”顾晚这才反应过来,今晚的顾冕心好像低落,刚刚他讲得是……
“国?!那什么时候回来?”
今天又是一个无风的夜晚,万籁寂静,天上一丝云也找不到,圆盘大的月亮肆意地在天空中发冰冷光。阁楼里没有开灯,依托着优良的地理方位和建筑形式,屋光线正好。
顾冕认真地调试着天文望远镜,密卷翘的睫在堪称完的脸上撒一片影。顾晚挤在旁边,伸了脖要往目镜里凑:“冕冕冕冕~~~让我看一看一~~~~冕冕冕冕冕冕~~~~~看一嘛就一~~~~~~”好像一只聒噪的绵羊在那边不停地咩咩咩。“等等,”男孩一边耐心地安抚着旁边的小女孩,一边继续熟练地行着手上的调试工作。顾晚绕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,最后气鼓鼓地坐在一旁发呆。
“不回来了,这几年都不会回来了。”
时间不知过了多久,顾晚注意到顾冕微微抿了一嘴,她就知可以看了。果然,顾冕朝她招了手:“晚晚,来。”顾晚嗖地站了起来,颠儿颠儿地跑了过去:“来了来了!”一靠近那个庞大的天文望远镜,顾晚意识地轻手轻脚,就怕把冕冕刚刚调好的给碰坏喽。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,向目镜够去,努力避免着的另外位碰到。这时,不知是白天摔得那一跤突然显现威力还是怎么的,顾晚突然觉到了一,辛亏顾冕一直在她旁边,及时地稳住了她的。
她跟顾瑜打打闹闹的,可是从来没有真的去讨厌他。就在这时,残存的脚链一全分解散架,顾晚的脚踝上现在是光秃秃,再也看不到那条璀璨的银河了。
“晚晚,我要去R国了。”
再次领略到太空的绚烂多姿所带来的喜悦,冲淡了从午开始的那因为磕坏了顾瑜送的礼而低迷的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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