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神了。忘记了控制,一心只有哥哥的吻,她吞了哥哥太多的津,终于察觉到疼痛。
沉月刚不自禁地打开,相缠的尖上便是一阵灼烧的疼。
该停,也该推开他了。
刚刚分开的尖又重新黏到了一块儿,从尖到面,到都发麻。沉月一手勾住哥哥的脖不让他走,方才还停留在他腰上的手也摸了去。
她答应哥哥要记得分寸的。
他抓着她的手,连她的也不脱,就这样带着她的手将送了去,倒像是她自己迫不及待地握着他的来自己。
可她舍不得,同样也不想停。
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受,痛么,好像已经麻木,舒么,却总有一绷的弦在脑海里时常拉扯,在五脏六腑都着了火的时候偶尔牵一阵阵尖锐的疼。
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燃烧殆尽。
焰被冰雪所熄灭。
胶着的终于分开,一声声急促且的息中,两人角连着的丝丝缕缕渐次断裂。她颤巍巍地将双打开到最大,却把收缩,在微末的星光里凝视着他漆黑的:“哥哥我,重一……”
疼到她控制不住地发抖,尖上像是沾了火。
若搁往常,她定要羞得不行,可现在比起的愉,灼烧的疼痛已经占据了她更多的意识,本无暇再去考虑羞涩。
察觉到哥哥松开她的尖后撤,沉月昂追了上去,同时一手勾住他宽松的腰,抬蹭他。
夜,息渐沉。
燃烧的痛觉从接到的地方逐渐蔓延至全,痛到麻痹,唯有在不受控制地哆嗦,泪珠落。她握了他的,腰肢抬起,息:“哥哥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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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着我。”他声哑得厉害,话音将落腰便跟着沉,的一直到腔。
她极力撑着双,冷不妨一滴汗自哥哥的额上滴至她的中,刹那间激起一片酸涩。她眨着,汗和泪珠一起落,腔却于此时被撞开,又的生腔。
沉月不敢避开他的目光,更不敢闭。因为她很清楚,一旦她有丝毫的逃避,哪怕是稍稍皱一眉,他都会离开。
这是个着自己步的机会,如果不想在明天被哥哥斥责,甚至于在接来的日里被他冷淡疏远,她就必须回想起白日里一闪而过的觉,抓住它,控制它!至于的疼痛,就当是她在会哥哥所承受的痛苦好了,何况,也本不及他的万分之一。
至间。正如帝王逡巡于自己的疆土,势而又细致地过她齿间的每一方寸之后,他方重新上她的小。
她终于受不住,尖叫声即将的一瞬间,他低以额相抵,神力铺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