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4感知(2/2)

“既然异化的过程可以靠净化者扭转，那为什么联盟也有异兽现？”

“控制的不仅是方向，还有量。也就是说如果你是一个成熟的净化者，不仅能控制你哥哥上有多少晶石能量能过到你上，还能控制他们动的方向。从你那再回到沉舟上的晶石能量，应当就是生他能力的纯净能量。如果无法控制，那便只有在你相率之外逸散的能量会回到他那儿，相当于100%对95%的收。”

好吧，她的悲凉已经变成了大红脸的尴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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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陵想了会儿：“那或许是因为标记还能生孩，一举两得。”

难怪哥哥的一滴血就能让盛开的枯败。沉月又不觉沮丧。

沉月抖了抖，连连。哥哥的血到她本能地想缩手，还是咬着牙才忍。

姜陵失笑：“那西利的omega不是告诉你了吗，净化者都是给alpha准备的，而且这么多年来已经变得很稀有了。作为稀缺资源，当然是要用到刀刃上的。去矿工的都是什么人你没发现？”

沉舟：“……”

沉月。

沉月：“穷人？”

沉舟看了她，解释：“beta。矿工都是beta，最多的beta。”不仅是矿工，在知晓了异兽的秘密后，连看守矿工的士兵大分都换成了beta，帝国和联盟皆是如此。

沉月：“……”

沉月抿了抿：“所以霍宁是故意……不帮哥哥的吗？还说标记的效果会更好。”

姜陵忽然又从实验室里探：“刚忘了说，现在你能知了，那在摸到控制的门之前，最好不要有什么亲密行为，免得受伤。”

姜陵分开他们的手，从药盒里取了药膏丢给沉舟。

她其实想说的是故意拖着哥哥，但话到嘴边又换了个说辞。

“没错，他是上堆得太多，要多分几次行，不然一次就解决了。”

沉月由哥哥握住了手掌上药，忽然问：“照你这么说，成熟的净化者不是很容易就能帮哥哥净化吗？”

沉月：“……”

姜陵摇，嘱咐了她好好练习便转离开，又钻了他的实验室里。

沉月恍然大悟，心却陡然生一悲凉。

“伤表明你是真的能知了，否则和以前一样你是什么也觉不到的。从今天开始，学习控制，向控制一样控制晶石的能量。这东西我没法教你，只能靠你自己摸索了。先给你试一。”姜陵用匕首在沉舟的掌心划了一刀，又比照着差不多的位置在沉月手上划了一刀，让两人对着伤握住，“能觉到吗？应该比肤来的更直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