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诺接过,随手指了指那缸鱼,“你现在还养鱼?”
她招呼他到客厅随便坐,自己又走房里。
思汝撇开神,心神定来。
他开始想她的那些糕都落谁人之了。以前她对甜品是喜多过喜吃,于是每次那些试验品最后都留给他来理。那现在呢?
他知她是季洲结束考那年搬来住的,而这栋楼房已然有十余年历史,毫无疑问她现在住的是间二手房。图方便还是其他原因都好,就算是四季珠宝最坎坷那段时间,她也不至于选这么鄙陋的地方。
沉诺摇。
看向厨房位置,他一明白门时闻到的那阵烘焙味的来源,她的厨房就在门左手边,半开放型的,能看见一个改装过的烤箱立在橱柜。
思汝嗯了一声,神飘忽,“养着玩。”
沉诺站在门外地毯上,薄抿着,将手中的两把伞提了提,脸上思汝少见的无措表。
但看着如何整洁都好,墙上一些斑驳的角落还是透这房的残旧。
沉诺不打算揭穿她这个话,拭上的珠,坐到沙发上。
思汝一有些过意不去。她不会家务,地板都是钟工两周上来一次才打扫的,虽说不至于脏到哪儿去,但在他面前她总会多几分不安。
他今天穿了件休闲的衬衫,袖被雨微微淋,于是他把衬衫袖扣解开,将袖向上卷起到手肘。思汝余光就见他绷的手臂肌,他坐姿向来端正,扑面而来就是斯文朗的男气息。
“这条是没用过的,净的。”
她的年少疯狂里写满了他的名字。
“鸿基倒台,你应该知了?”
不一会儿,思汝便从房里来,拿着两条巾,将其中一条全新的递给他。
来时就见他已经脱鞋,放置在门外,穿着袜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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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来。”思汝慢半拍,这才向他接过两把哒哒的伞,拿去台晾着。
可她一个人住,哪来多余的男士拖鞋。思汝与他面面相觑,半晌只好:“没关系,你鞋穿来吧。”
现在的她倒像是在自我惩罚。
思汝悄悄咽了,恍然想起有个雨夜,他们两个人跑去一家趣酒店,在单面玻璃设置的房间里,看着窗外的雨景,她跨坐在他手臂上,用心最柔的地方来回受着着他胳膊上畅的曲线和突起的青,刺激的官验让她一遍又一遍在他宽大有力的手掌上。
很快沉诺的视线看过来,思汝心猿意扯开话题,“你……你用不用喝什么,还是我把那个瓜切了?”
沉诺打量起她住的地方。两房一厅的小型,比门前他的想象要好些,客厅小却敞亮,摆设简洁,显得门那个大鱼缸太过格格不。
“说吧,想让我怎么还你人?”
她还是去厨房倒了两杯白开,在他侧边坐,问起他此行来意。
本来她想这天气到家里来坐更方便,但早知就还是走多两步路,到外面随便找家门店好了。
沉诺真想问问她是否住得舒坦?
常常带他们老家特产给她,一边自顾自地换鞋门将哈密瓜放到厨房桌上,等看向门,才反应过来要找双拖鞋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