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独一无二,永远都在上而光明灿烂的,公主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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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“二。”
带着沙场寒意的鞭柄了他的后背,公主淡声说,“直。”
半开着的窗棂拂来夜的风,不知执夜的女会不会听见这里的细碎声响,然而公主却不会在此时在意这些,而是战场上最冷酷无俦的将军在开疆扩土。
“玉总是最了解公主的。”姬无厌极是自矜地微微一笑,坐起来又是个傲的君王,还算起了旧账,“就像你曾经对我那个表弟动过心。”
然后他猛地一颤,睫是细碎的明亮光,“次可能还敢。”
什么玩意。
姬无厌闷哼了一声,“一。”
是什么坠了一滴晶莹的泪。
姬无厌几乎把上的大半重量都依靠在她的手上,垂眸,睫都没有力气再抖动,“玉知错。”
冰凉的手指扳过他雪白的颌,前朝公主认真看着他缀细小珠的尾,轻声地问,“知错了吗?”
姬无厌冷漠:“这是我表弟自愿的。”
然而姬曲直却不为所动,因着这本就是虚乌有的事,因而更不见心虚侧目,反而是嗤笑一声,“然后你不是把他送到了我皇兄的榻上?”
最近的日过得太过于荒诞了些,就连自己的军营都很少去。姬曲直皱着眉,把他背后的绷带拆来换上新的草药膏。
回了姬无厌无限发散的思维。
细小的痛楚掺杂着说不清不明的快,顺延着脊背攀爬上去,姬无厌无声地着气,了一句“二十。”
然而她还是没忍住,不自禁问:“你怎知我想走的?”
这样可不行,不能过于沉溺于男。姬曲直暗自告诫自己,想而起。
就在这个当,原本正乖巧趴在褥榻上的姬无厌默默侧过了,低声地问:“公主又要抛我了吗?”
好疼。
这么些年养尊优的生活,当真是受不住这训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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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这话才问,冰凉的鞭就穿他的寝衣摆,灵活地游走在光洁的背,鞭梢更是似有若无地绕到了前端那凸起的地方。
艰难地撑起了,摆正腰背。
就在她微诧着挑起眉、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姬无厌已经伸手臂勾住她的细脖颈往压,血早已凝固在腕上形成一朵艳丽的红,然后他献祭般递上自己的,连声音都是濡的沙哑,“再亲亲玉吧,公主殿。”
姬曲直抖了抖自己的窄袖,“我在你这耽搁的时间太多了,就差误了正事。”